中醫藥在癌症治療的進展

天主教聖功醫院中醫部主任 郭哲彰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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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死因之首

『癌症』，這個蟬聯多次『國人十大死因』的榜首，歷年來不知造成多少青年才俊葬身在他的腳下，多少溫暖的家庭因他而變了樣。他像是個舉世公認的恐怖份子、死亡的審判官。現今全世界每年花費上億美金的研究經費，無非就是希望能掌握他的行蹤，斷絕其生計，最終將他緝捕到案。近幾年來西方醫學藉由現代科技的不斷進步，研發出新的化療藥物以及其他治療模式（如：放射治療、免疫治療、基因治療等），成為目前癌症治療的主流。反觀我國傳統醫學－中醫，因為他集結了幾千年的實證經驗，當然包含了癌症的治療經驗。由於這個價值，世界各國開始研究積極他，使得中醫藥成為突破癌症治療的一股新的助力，也使中醫藥應用在癌症治療形成一種新的趨勢。

中醫藥扮演的角色

目前中醫藥應用在癌症其角色有二：

一、輔助性治療（或稱支持性治療）

1. 提高癌細胞對放化療的敏感性：
   實驗室中，三黃瀉心湯、補中益氣湯可提高化療藥物對頭頸部癌症、肺癌、消化道癌症等的細胞毒殺的敏感度。而大陸『中日友好醫院』的中醫腫瘤科應用活血化瘀、扶正培本的中藥製成『扶正增效方』，配合放療治療肺癌有效率為 69.7% ，高於單純放療組的 40.9% ；淺表淋巴結癌轉移的縮小率為 80.07% ，高於單純放療組的 54.99% 。因此，對於一些化學藥物敏感度較差的癌細胞，如胃癌、肺癌，若能配合中藥治療，將能提高化療或放療的療效。
2. 降低化療及放療的毒副作用：
   一般化學治療後，癌症病患身體呈現多屬虛證、或虛熱證。如吐、瀉、口淡屬於脾虛；掉髮屬於腎虛；目糊、怕光、手麻屬於肝血虛；身倦、頭暈屬於中氣虛。而放射治療則多毒熱。如口乾屬於胃熱；皮膚紅腫痛屬於血熱；大便黏臭或便秘屬於大腸溼熱；頭痛頸痛屬於瘀熱。因此利用中醫辨證論治的精神對症下藥，不僅可以改善上述症狀，也可改善化學治療所引起的免疫低下、骨髓抑制、神經毒性、臟器損害等。這是目前在臨床最常見中藥的輔助治療。
3. 中藥止痛提高生活品質：
   根據統計， 51% 的癌症患者有疼痛， 70% 的晚期癌症患者以疼痛為主訴。中藥止痛比不上嗎啡，但目前中藥在止痛上常配合西藥，舉例而言：酸性中藥可提高消炎藥的吸收，增加血藥濃度。如保和丸、山楂丸、五味子丸、烏梅安胃丸等，特別保和丸，還具有保護胃粘膜的作用，減少解熱鎮痛藥導致消化性潰瘍的機會。此外，在嗎啡使用時，常加入阿托品等解痙藥緩解內壓以增強止痛效果，但多會引起便秘。而中藥大黃則可緩解膽道、泌尿道的內壓卻又可治療便秘。因此，中藥用於止痛作用緩慢而持久，宜早用和較長時間應用，而不存在成癮的弊端，與西藥止痛劑配合應用可減少西藥止痛劑的副作用，故中藥止痛可應用於癌症的輕中期。
4. 提升免疫能力預防轉移：
   
   
   • 補益類中藥：
     使進入循環的癌細胞控制在免疫監視之下，便於具有細胞毒的 T 淋巴細胞攻擊癌細胞，使其失去運轉能力及崩解。補氣、養血、滋陰、助陽等補益類中藥對提高免疫功能都有很好的作用。並能激活巨噬細胞的吞噬功能，能在腫瘤細胞運轉中，產生直接殺滅的作用。如靈芝孢子。
   • 活血化瘀類中藥：
     癌細胞轉移過程中，癌細胞與毛細血管內皮的粘連、及轉移灶內新生血管的形成，也多藉助於血液高凝狀態，活血化瘀類中藥則可防治血液高凝狀態，從而具有抗腫瘤轉移作用。如三稜、莪朮。
   • 燥濕利水類中藥：
     組織水腫可使癌細胞聚合力下降，而易於脫離及移轉，當某些器官的組織水腫使間隙加大、抵抗力下降，則容易被脫離的癌細胞侵占，而造成其他器官的癌移轉。 燥濕利水類中藥則能通過消除組織水腫，來減少腫瘤細胞的轉移。如豬苓、苡仁。
5. 抑制血管增生
   美國佛克曼醫師提出終結癌細胞的「飢餓理論」，內容指出：血管增生是癌細胞生長及轉移的主要條件，因此，只要抑制腫瘤的血管增生，則可抑制腫瘤的生長及轉移。現今全世界都在尋找血管增生抑制劑，目前為止已經有超過五十種新藥在美洲、歐洲及亞洲進行臨床試驗。在台灣發現的有百步蛇蛇毒、綠茶、五碳醣複合物。中國科學院上海藥物研究所報告指出：中國大陸發現十種可以抑制血管增生的植物成分。目前市面上常見的鯊魚軟骨就具有抑制血管增生的成分。

二、積極性治療

中藥到底可否單獨用來治療癌症。這個答案需要完整的人體試驗來驗證。目前我們所知從中藥提取出許多抗癌有效成分，如秋水仙鹼、長春鹼類、喜樹鹼等，經由高度濃縮已經成為臨床上常用的化學治療藥物。 2000 年 9 月，美國食品和藥品管理局 (FDA) 也正式批准用砒霜治療急性早幼粒細胞白血病。但這些藥已成為西藥，雖然其來源為中藥，但其臨床運用上屬於純化物質，亦缺乏中醫理論來遣方用藥，因此，姑且將之歸類為西藥。近年來隨著癌症治療朝向慢性病發展，癌症治療不再強調趕盡殺絕，取而代之的是希望癌症病患能帶病延年。因此在人體試驗上，藥物對於癌腫瘤的有效與否慢慢跳脫出只看癌腫瘤的體積減少程度，取而代之的是癌症患者生活品質的提升，生存時間的延長。這對中藥在治療癌症的角色不啻為一大福音。

近年來已陸續有些中藥複方進入臨床實驗。如中國大陸抗癌中藥雙靈固本散，目前已獲得美國 FDA 批准開始進入臨床研究。另外來自台灣的華裔美籍科學家孫士銧，研發抗癌中藥「華陽複方」， 2 年前經美國 FDA 核准進行第 3 期臨床試驗，計畫以 520 名末期肺癌患者為對象 ，其主要成分包括人參、黃豆、紅棗、扁豆、洋蔥、橄欖、芝麻種子、荷蘭芹菜等，我們期待其臨床實驗得以成功，藉此可以調整中藥在癌症治療可以從輔助治療跳脫成為積極治療的角色。

美國NCI抗癌藥典 收錄中藥複方

www.cancer.gov/cancertopics/pdq/cam/vegetables-sun-soup/patient

美國認可 華人發明中藥醫肺癌

http://hk.next.nextmedia.com/article/595/2106372

美籍華人孫士銧研製的複方中藥「華陽複方」 
耶魯大學可謂華陽複方的孕育地，孫士銧九○年開創了Sun Farm，當年他亦轉至耶魯大學研究所工作，擔任Assoicate research scientist，許多有關華陽複方的實驗都在這時期完成。

坊間抗癌中藥多不勝數，但中藥是否真的有效治癌，從來沒確定答案。 

六十二歲的美籍華人孫士銧研製的複方中藥「華陽複方」，卻通過了西藥最權威的監管機構：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FDA）兩期試驗，證明對肺癌有療效。
孫士銧經近十年研究，以十九種普通不過的草本植物和中藥所製成的藥物，原來可控制癌細胞增長，還能延續肺癌絕症患者壽命平均多至三十三個半月。 
FDA最近批准同意進行第三期的臨床研究，預計一、兩年內便可成為美國的肺癌處方藥，屆時正式打開中草藥走向西方的禁門。 

華陽複方的抗癌法寶 
第一步驟 
因各種內外因素，如紫外線、化學物，或代謝時所產生的自由基，俱可損害細胞基因，長遠可令基因功能失常，形成癌細胞。 
估計藥效： 
1產生癌細胞的壞死因子，引起癌細胞「死亡」。 
2增強某些抗癌蛋白P21及P53的抑制腫瘤能力，引起癌細胞「自殺」。 

肺癌出名難醫 
肺癌是香港第一號癌症殺手，而且出名難醫。據衛生署資料顯示，九六年新症人數多至三千七百五十人，死亡人數每年二千九百六十六人。最可怕是八成半肺癌患者因腫瘤生在遠離支氣管的外肺葉處，初期並沒病徵，且肺葉是血管及淋巴聚集的地方，癌細胞擴散率高。

當患者感到呼吸困難、胸口痛、聲啞咳及發燒時，往往已是末期，一半人會在病發四至六個月內死去，就算應用常規治療如化療、電療及手術等，亦只有四成人可延命六至十週。即使是初期就醫，病人五年存活率亦只有五成。 

華陽複方成分大解剖 
孫士銧：十九種植物中，目前已肯定的抗癌物質共有十一種，全部都在黃豆及日本蘑菇中見到，至於其他植物的抗癌成分，有待日後分析。
黃豆抗癌成分：金雀異黃素、黃豆原、凝雌內酯、生原禪寧A、生物黃酮、蛋白壓抑素、皂草、六磷酸肌醇、凝集素。
日本蘑菇抗癌成分：葡聚糖及香菇多醣。 

港大醫學院馮戩雲教授意見： 
近年其實不少外國研究都提到日本蘑菇與大豆俱具抗癌作用，如金雀異黃素（Genistein）及黃豆原（Daidzein）在大豆中含量特多，俱屬於植物雌激素，有助抑制人體激素引致的癌症，如乳癌及前列腺癌等。
研究發現，金雀異黃素甚至有阻止腫瘤血管生長及抑制某些破壞性酵素，令腫瘤難以分裂。 
至於日本蘑菇中的葡聚糖（Beta-Glucan）及香菇多醣（Lentinan）主要有助增強免疫力，間接達抗癌效果。 
重點是：目前已肯定的抗癌物質共有十一種，全部都在黃豆及日本蘑菇中見到（日本蘑菇就是巴西蘑菇）

肺癌細胞神奇消失 
「結果母親食了三個月，體力好轉，肺積水消失，癌細胞竟然受控制了。當主診醫生為她做第二次手術時，他跟我說這是他三十年來見所未見，我母親的腫瘤是完好包在一莢膜中，只是兩三刀，已輕巧地跌到他的手上。」整個腫瘤終於完全切除。
孫老太目前跟兒子一家同住於紐約市曼克頓內一幢兩層高的豪宅內。八十五歲的老人家眼明耳聰，說話中氣十足，除了有點膝關節退化外，健康非常好，十六年來她的身上再沒發現有癌細胞，從西醫角度，已算是根治。 
初時孫士銧都不相信是那些中藥發揮效用，「可能正如主診醫生所說，這是自然發生的個別事件，不可解釋。可是過了一年、兩年、三年……當母親每次復診都不再發現有癌細胞，我開始好奇。作為科學家，我必須弄個清楚。」 

老鼠癌細胞縮細 
九○年他便與西奈山醫學院的王陸海教授（同樣來自台灣）展開連串實驗，利用藥劑中兩大成分：
綠豆和日本蘑菇的混劑，餵飼有肺癌細胞的老鼠，一週後證明，餵飼了混劑的老鼠，癌細胞縮小八成。
當時他們已估計，綠豆及日本蘑菇內必有一些物質，可增強癌症病人免疫力，並可直接對付腫瘤。
這實驗等同一支強心針，令孫下定決心要對這十九種中藥和植物進行全面的臨床研究。當時最教他頭痛的是數以百萬美元計的經費，美國一般醫學院不輕易撥款給新藥的臨床研究，幾經轉折，孫士銧竟得捷克政府資助，令他踏上成功的第一步。 

第二步驟 
癌細胞生長：
癌細胞開始失控的生長，並侵佔及損害正常細胞。 
估計藥效： 
1癌細胞分裂前必須經過四個步驟，阻截其中一步驟，使之無法分裂。 
2增強免疫力，包括提高自然殺手細胞，巨噬細胞、細胞毒素T細胞的活性，增強抗癌能力。 

第三步驟 
腫瘤繼續生長及擴散： 
癌細胞分泌出化學物質，促進新血管形成，「養育」癌細胞助之擴散。 
估計藥效： 
1抑壓癌腫瘤的血管生長，阻截擴散。 
2提高白介素（Interlukin）I及II ，促進淋巴免疫細胞的活性。 
3增強免疫力，增強抗癌能力。 

研製中藥為救母 
向受西方嚴謹科學訓練的孫士銧，始終認為中醫理論太虛泛，腦子裡從未想要研究中藥，直至八四年十月母親發現患上末期肺癌，這才激起他自製抗癌中藥的決心。 
「母親發現患癌時已是三期，這類病人要生存多一年，機會只有二成，當時她已切除部分腫瘤，並同時接受化療及電療，但八次化療只完成三次，她的癌細胞已擴散至腎上腺，引致肺積水，化療無效，西醫亦束手無策。
當時眼見她那樣辛苦，我就想到煲些中藥湯給她渴，只要母親吃下舒服點，我已心甘情願。」 
孫士銧道那時每日平均看兩三本中外有關抗癌的書籍，由於他之前研究植物學，早已熟讀傳統中藥經典李時珍的《本草綱目》，所以很快便掌握多種中藥和植物的藥理。
他花了七、八個月選取了十九種有抗癌效用又不含毒性的植物，並將其濃縮，不時與太太輪流煎煮給母親吃。
這十九種材料，全是非常普通的蔬菜和中草藥，包括：黃豆、紅棗、青蔥、大蒜、扁豆、韭菜、山楂果、洋蔥、白芷根、甘草、蒲公英根、攝堅瓦根、生薑、橄欖、芝麻種子、荷蘭芹菜和人參。
這些均為「華陽複方」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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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A認同的是「科學」 

雖然近年美國流行針灸研究，唐人街也有不少鬼佬光顧中醫師，但孫士銧說要廣泛推廣中藥並不容易，所以推出這劑治肺癌中藥時，在改名和包裝上花了不少心思。 
「我不希望外國人會有吃中藥的感覺，中醫的理論畢竟太玄了，單是中藥所謂的金木水火土，已難以跟外國人說清楚了。所以我儘量給我的藥塑造『營養食品』的形象，名字亦改它做『Selected Vegetables』（精選蔬菜），與普通食物所不同的，只是它能抗癌，效用並具科學印證。」 
孫士銧為治癌中藥開創了先河，成功獲美國FDA批准作第三期臨床研究，但他不認為自此中藥會被美國廣泛接受。「我覺得大家別太romantic，我相信華陽複方可以被FDA認同，不單在它的藥效，就正如中國某村某鎮，某醫師同樣可以有一張療效超凡的抗癌秘方，但此藥最大不同，是背後有大堆高水平的科學實驗作後盾，這才是最重要的。」 

孫士銧養生之道 
記者第一次跟孫士銧見面，不禁驚歎他的年輕，雖年已六十二，但一頭天然黑髮，身體紮實，臉上幾乎沒半點皺紋，看來最多只有四十來歲。對抗衰老有三十年研究的他，有以下四大養生要道：
1.每日服用1克維他命C及800IU維他命E。 
2.每日服用1克魚油。 
3.每日飲用一杯不加糖豆漿。 
4.每週做三至四次運動，每次個半小時。 
另外他從不用手提電話，他道：「我曾看過那些手電引致腦癌的報告，覺得都是有科學根據的，所
以就算是我太太、兩個兒子，我都不讓他們用手電。」 

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簡稱FDA）主要負責監管全國食品、藥物、化妝品、醫療產品或飼料的品質及安全。其中處方藥監管尤其嚴格，銷售前必須通過三期試驗。 
第一期主要檢定藥品毒性及如何在人體代謝及發揮藥效。 
第二期主要作小規模臨床研究，人數一般二十至八十人，以評估藥效。 
第三期與第二期相似，但更全面及大型，人數會多至數百甚至數千。 

FDA監管嚴格，加上美國市場大，全世界大部分國家都甚「俾面」FDA，FDA認可的藥物，通常可順利出口日本、歐洲及亞洲各國，相反其他國家認可的藥物要打入美國市場卻甚艱難。 

半途出家 
台灣長大的孫士銧，六七年遠赴美國加州柏克萊大學，唸的是植物學，先後跟從的導師包括諾貝爾化學獎得主Melvin Calvin及醫學獎得主Christian de Duve修讀植物光合作用及生化學科。
原想在植物學上大展拳腳，七一年老父因中風而死，卻改變了他的想法。 
「老父的死對我打擊好大，當時我好傷心，覺得自己好沒用，在植物學上做得再好又怎樣？對至愛親人竟然無能為力，當時就想到要從事醫學研究。」 七一年孫士銧轉到紐約私營大學Rockefeller University重新開始，第一個醫學研究題目是抗衰老，研究期間，他發現衰老原來與癌病有微妙的關係。 
「老化是因為細胞停止分裂，癌病卻是細胞失控地分裂，由此推斷，控制老化細胞的因子，在癌細胞內一定不存在。若可掌握那因子的機制，是否同時可做到抗衰老及治癌？那時我便是第一人想到用癌細胞為對照組來研究老化。」 

十月最後試驗 
這混合十九種中草藥和植物製成的華陽複方，將在FDA的監管下，在十月進行第三期大規模的臨床試驗，治療美國二百一十名肺癌病人。無論在美國史上、甚至中藥史上，都是一項創舉。
要成為認可的處方藥物，FDA是國際上最高的指標。任何藥物必須通過FDA指定的三期試驗，動輒便要十年以上，牽涉的研究費用最少五百至八百萬美元，即使有大藥廠支持、成分單純的西藥亦絕非易事，對成分複雜的中藥公司來說，更是可望不可即。
偏偏孫士銧獨力經營的小公司，單憑一百萬美金，便在過去十年完成及通過FDA要求的一、二期臨床研究，今年二月FDA更正式准許孫可於十月在進行第三期大型臨床研究；據以往經驗，藥物若通過FDA第一、二期的難關，幾乎百分百可順利通過第三期研究。 

「華陽複方」延長癌症病人生命 
以黃豆、日本蘑菇等19種普通草本植物製成的複方中藥，被發現可控制癌細胞增長，延續肺癌患者壽命。 
研製此藥的美國康州老化及癌症研究所醫學科學部主任孫士銧表示，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FDA）最近批准該藥執行第三期臨床研究，希望能打開中草藥走向西方之門。 

稱為「華陽複方」（Selected Vegetables）的複方中藥成份包括：
黃豆、日本蘑菇（shiittake）、紅棗、綠豆、生薑、人參、橄欖、大蒜、蒲公英根（dandelion root）、扁豆、韭蔥（leek）、洋蔥、 荷蘭芹（parsley，俗名芫荽）、芝麻種子（sesame seed）、 甘草（licorice）、白芷根（angelica root）、蔥（scallion）、 山楂果（hawthorn fruit）及攝堅瓦根（senegal root）。 
這些看來只是普通的草本植物和中藥，目前已知其中有多種抗癌成份，主要是在黃豆及日本蘑菇中發現。孫士銧及紐約西奈山大學醫學院微生物教授王陸海（Dr Lu-hai Wang，Mount Sinai School of Medicine）於1990年以黃豆及日本蘑菇的混合劑餵飼有肺癌細胞的老鼠，一個星期後老鼠的癌細胞縮小八成。 

在1992至1994年，他的臨床實驗將25名第三及第四期末期病人分為接受化療等傳統治療組（13人），及接受傳統治療之外並服用「華陽複方」（12人）兩組，結果發現服用「華陽複方」一組人士的平均存活時間為15個月，比只接受傳統化療的平均存活期4.8個月為高。

有關報告已刊登在《營養與癌症》（Nutrition and Cancer）期刊（2001年34卷第1期）。